被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这样指责,那人不免觉得落了面子,嘴硬道:“才华?谁不知道他是靠着司马家才有今天的。”
喜宝闻言冒了真火,她站着,从上往下俯视那男子,冷笑回应:“所有人里,你才是真正的鼠辈。”
“若真是觉得人名不符其实,那便各凭自己本事,以文会友,胜过李助教,也能叫人佩服几分。你自知技不如人,却也不曾试过,便在此明着暗着嚼舌根,仗着李助教性情温和,便无所顾忌,实乃小人所为。”
“你自怨自艾,自比是千里马,是池中龙,实际上也就是几坛子醋的水平了。”
比他惨的人多了去了,喜宝真是看不惯这人的做派。
那人气得浑身发抖,“唰”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喜宝却说不出话。
“葛兄行了,今日都是来赴宴的,何必闹得这样难看。”高知舟上前打圆场,拦住他,拽他坐下。
“喜宝”孙景熙小声叫道。
喜宝闻声想看孙景熙,衣角却被一双白皙的手拉了住,她微微一怔,视线便就停在这双手上。
李修抿唇,他就是不想叫喜宝看着别人。
虽然之前想的好好的,要与喜宝保持距离,但一见到她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想与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李修,你便就是这样躲在女人后头,叫女人替你出头?”葛庆丰气极,对着李修怒道。
孙景熙在心中默默为他点了个赞。
就是,太能装了,就跟自己是什么纯洁无瑕的白花,他们一群人都是辣手摧花的坏人一般。
李修俯身把旁边的椅子拉开,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面上带笑:“阁下若是心中有气,尽可冲着我来,莫要冲无辜之人撒气。今日之事,本就是一场误会,我的学问如何自有考官公论,无需阁下费心劳力来证明。”
他拉拉喜宝的衣角,示意她坐下。
喜宝抿着嘴,看上去还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但还是顺势落座。
就这样算了?她用眼神询问。
在老家的时候,这人一定得道歉才行,不然就去找他家大人收拾他。
李修轻微的点头,嘴角向上压都压不住,喜宝比他想象的要在意他,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