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之低下头看看自己散开的衣领,眼底担忧之色逐渐褪去。
“力气这么大,也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缚宁把脸埋到他锁骨处。
汲取他身上那股令人平静的楠木香。
“你的坏情绪会影响我。”她接着说:“所以你必须要想办法让自己尽量保持愉快的心情。”
苟明之低笑几声。
胸腔也跟着发出震动:“这么难的要求,我可能没办法做到。”
平复好情绪,缚宁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把自己托抱起来。
距离被拉开,她扶住他的肩膀,垂下眼帘,拇指指腹在男人唇角抚了两下。
“这个要求很难吗?”
没等对方回答,缚宁抬起他的下巴,毫无预兆地低下头,感受彼此唇齿间的依偎厮磨。
心脏上那些洞穿的血窟窿似乎在这种气息交融的瞬间被补足。
她抬起头,看清男人意乱情迷,意犹未尽的脸。
“好像不难。”她语气很淡,像在观赏自己的玩物爱宠:“你现在看起来就已经足够开心了。”
郊外。
山腰上的某栋私人别墅从外面看起来黑灯瞎火,一点亮光没有。
藏在地底的地下车库却灯火通明。
金珍站在一根柱子旁,一辆改装过的赛车就停在边上的车位里,头顶的线灯照得地面反光发亮,倒映出她此时紧张的脸色。
“你是这兔崽子在这边交的女朋友?”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
军绿色短袖被他壮硕的体格撑得满满当当。
酱油色的皮肤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有种风吹日晒的粗糙感。
“不是。”金珍嗓子发紧:“因为他帮过我,所以他受伤的这段时间我需要照顾他。”
今天是她照顾林与的最后一天。
她像往常一样按林与要求来这给他送饭。
收拾完餐具,又把各个角落的卫生打扫干净,她来车库取车要走,楼上突然轰隆隆得响,听起来像直升机的螺旋桨在盘旋。
没多久远处的电梯门就打开。
金珍走近一看。
里面站着个中年男人,他手里牵着一条两指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