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都开得很稳。
缚宁补了个好觉。
下车时脚踩在地面上也没再像刚刚下飞机那会儿轻飘飘的,没多少实感。
身后落下两道脚步声。
回过头,发现黎征和倪娜也跟着下车了。
“你们下来干什么?”
司机接下来还要分别送他俩回家的。
“你知道我通常不会凑这种热闹,不过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倪娜挽好头发,看起来像准备跟人干架。
“我是您的保镖,有义务保护您。”黎征说得义正言辞。
缚宁并不感动:“浮夸。”
又不是要打架。
想看八卦就直说。
几人迈上台阶,直到跨进玄关大门都没见到闻叔的身影,平时他都会在这里迎接她。
往会客厅里找过去,终于见到一群人正围在不远处的沙发边,苟明之和一个盘发的妇人就站在人群中心。
苟明之说了些什么,盘发妇人像教训不听话的牲畜一样扬起手里的短鞭,要往他身上抽。
“情况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倪娜看向黎征:“我们现在要”
没等人说完,缚宁已经大步迈过去。
右手一把拽住鞭子。
鞭子落下的速度太快,鞭身又粗糙,握紧的瞬间震得她虎口发麻发痛,掌心也火辣辣的。
“缚宁!”苟明之喊道。
缚宁没理他,看着盘发妇人:“打狗还要看主人,您说是吧?”
盘发妇人目光扫过被缚宁抓握住的短鞭,抬手一挣,甩开她的手,偏过头来。
像是起了几分兴致:“您…?为什么对我用尊称?”
“您是长辈。”缚宁查看自己的掌心。
虎口有点开裂,渗出的血液在沿着皮肤纹路漫开。
苟明之把她的手捞过去。
“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检查过一番,发现没有大碍,他松了口气,露出点笑。
“幸好。”
盘发妇人眼神默默在他们二人身上转了一圈,笑问:“到底是因为尊重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