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不是帮忙,而是索命。”
沈时鸢嘴角紧绷,冷声道,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燕九晁见沈时鸢动了怒,非但不惧,反而笑得更为张狂。
“皇嫂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如此动怒。”
沈时鸢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正欲转身离开。
燕九晁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太子妃这般急着走做什么,我还有话未说完呢。”
沈时鸢强压不悦,道:“三皇子若无他事,我便不多言了,我与赵小姐还有要事在身。”
“我话还未说完,太子妃怎的就走了?”
燕九晁不依不饶,向前一步,逼近沈时鸢。
沈时鸢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在她看来,燕九晁是条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稍有不慎,便会被其所伤。
正当沈时鸢与燕九晁僵持不下之际,赵灵溪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三皇子,今日我和太子妃要赴皇后的宴会,不便多聊,改日再叙如何?”
燕九晁本意并非真的要为难沈时鸢,只是想出口恶气,如今赵灵溪出面,他也不好再纠缠下去。
“既是如此,便不打扰二位了,改日再会。”
临走时,燕九晁还在沈时鸢身旁低声道:“太子妃,好戏刚开始,你可要小心了。”
沈时鸢望着燕九晁的背影,自然明白燕九晁话中的威胁之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倒要看看,这燕九晁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
赵灵溪转头对沈时鸢道:“快走吧,莫要耽误了时辰。”
沈时鸢点点头,继续前行。
两人一路行至举办茶宴的宫殿,殿内已经坐了些人。
沈时鸢一眼扫过,梁清歌正与几位贵女谈笑风生。
皇后坐在首位,母仪万方。
沈时鸢与赵灵溪上前行礼,“臣女(臣妇)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眸光落在沈时鸢身上,淡淡道:“本宫记得,可不曾邀请太子妃。”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