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师说镶金会留疤。"陆承影将中间那段套进她手腕,金箔刮过脉搏时激起颤栗,"就像你在我心里留的疤。"他突然扯开领口,心口那道与她伤痕对称的缝合线在烛光下泛红。
江映月突然抓起龙虾浓汤泼向对面,陆承影却不躲不闪。奶油汤汁顺着下颌滴落在复原的琉璃马摆件上,他舔着指尖的汤汁轻笑:"比二十三岁那晚你煮的醒酒汤还难喝。"
当侍应生第三次更换桌布时,陆承影已经解了领带。他握着江映月的脚踝搭在自己膝头,掌心焐热她冰凉的足尖:"当年你说赤脚吃饭才能尝出"话音被突然塞进嘴里的慕斯蛋糕截断,江映月指尖沾着的可可粉在他唇上画出瘀伤般的痕迹。
"闭嘴。"她将覆盆子怼进他齿关,汁液染红他撕开的面包脆皮。陆承影突然扣住她后颈,将沾着红酒的莓果推进她口中,舌尖卷走她唇角的糖霜:"你偷吃我蛋糕的毛病还是没改。"
月光漫过甜品车时,江映月正对着熔岩蛋糕发呆。陆承影突然握着她的手戳破巧克力外壳,滚烫内馅涌出时,他带着她的手在餐盘画出歪扭的"j&l":"像不像那年我们在陶艺教室"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回忆,江微微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映得蛋糕上的金箔黯然失色。
江映月摔碎餐碟的瞬间,陆承影已将她按在落地窗上。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那个号码三年前就注销了。"他咬着她无名指上的金箔圈,"现在里面存的是你的心跳频率。"
当午夜钟声响起时,陆承影正用领带捆住两人的手腕分食同一块蛋糕。奶油在嘴角厮磨成暧昧的银丝,他忽然含住她舔巧克力的指尖:"你偷藏的安眠药,我都换成维生素了。"江映月踢翻的樱桃酒浸透他的西裤,他却在酒渍蔓延处画下带锁的心形:"这里存着你所有假装遗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