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搞不懂你,你条件摆在这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就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姓齐的还有功夫开玩笑。
“没见过上吊会吊两棵树的。”
萧骋:“……”
“你就非得死是吧?”萧骋一拍酒杯,“马上现在,给薛知恩打电话,问问她怎么想的,你们是什么关系?今年能不能结婚?让她给个准话!”
“这个时间她可能睡了。”
“快问!”萧骋抢他手机,“你不问我帮你问!”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朋友的催促有用,他不想再迷糊下去了。
铃声响了一会儿,被接起。
“喂,你好。”
萧骋的酒立马醒了坐直,是个男人接的!
他看向齐宿的表情,已然僵硬了。
他压低声音:“可能是个误会。”
“你好,找薛知恩。”
“她在洗澡,有什么跟我说吧。”
“……”
万籁俱静。
“洗澡?!”萧骋跳起,刚要骂,齐宿快速挂断了电话。
“你挂它干嘛,我还没开麦呢!”萧骋要气死了,“她居然敢出轨?有你不好好珍惜,她眼瞎吗她?世上还有第二个你吗?!”
“说到头她也没承认过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不算是出轨,而且她不是这样的人……”
齐宿似乎在说服自己,可他说着说着,想起她这些天的冷落,便说不下去了。
“我就知道她薛家的基因强大,跟她那个爸一样不老实。”
“不要这么说她。”
“都这样了,你还维护。”
萧骋看见他眼里的红,坐回卡座,又喝了两口威士忌冷静。
“或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误会,你回去好好问问她。”
尽管他们都知道在这个时差深夜的时间,被一个异性接起电话,有误会的几率有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