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把手指包扎好,午饭做完了,手机还是安静如初。
zn:【你下飞机了吗?】
已经坐在酒店餐厅的薛知恩收到这条消息。
她把手机反扣。
她还要再想想。
齐宿想她应该是在忙。
他等。
就这么从太阳当空等到日落西山,手机像死了一样。
他反复看电量,看信号,都没有问题。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齐宿去照全身镜,他开始自省,薛知恩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她很好,那就是他不好。
他看自己的脸、头发、皮肤、骨骼。
是他变丑了吗?
是他太烦人了吗?
是他……
他找不到答案。
薛知恩突然无视他的第二十四个小时。
齐宿感觉他可能会疯。
第二天。
他照常做饭作画,薛知恩在早上回了他一条。
【到了。】
他盯着那两个字,想把它们吞进肚子里保存。
第三天。
她给她发了张会议桌照片,她坐在中间神情认真,很严肃庄重的照片。
齐宿看着捞过快被磨破的她的贴身衣物,咬住,难捱地扬着暴起青筋的脖颈,他快要窒息的眼神迷离,真想把这疯狂的一幕拍下来发给她。
告诉她,我在你的冷脸下得好痛快。
第四天。
“她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有。”
“她有亲口承认你俩的关系吗?”
“没有。”
“……那你现在又在给人家当免费保姆?”
萧骋真是要疯了:“她家大业大的不知道请保姆吗?折腾你算怎么回事?”
“你知道别人要是有你这双手恨不得供起来吗?只有你不当回事用它洗衣做饭!”
“我愿意的,”齐宿转着酒杯,“我不喜欢看她被别人照顾。”
“你这占有欲也是有点奇怪,”萧骋翻白眼,“说真的,她要是不跟你结婚,你就赶紧甩了她吧,你总不能跟她纠纠缠缠一辈子。”
“我要是有那么幸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