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个秘密游戏吗?”桑霁月拖出铺满软垫的“情绪树洞舱”,舱壁上贴满孩子们画的彩虹桥,“现在你们要通过这个传声筒,告诉对方自己最害怕的事。”当姐姐带着哭腔说出“怕妹妹被妖怪抓走”时,妹妹正把“怕姐姐不要我”的纸条塞进感应信箱。下一秒,舱顶忽然降下两片投影——左边是姐姐梦境里举着星星剑的妹妹,右边是妹妹幻想中长出蝴蝶翅膀的姐姐,在虚拟星空里击掌相视而笑。
深夜盘点档案时,桑疏晚发现七年前那场火灾的鉴定报告不知何时被夹进了儿童绘画作品集。焦黑的纸页边缘,粘着林小晚新画的《双胞胎星星》:左边的星子缺了角,却用流星尾巴给右边的星星织了件毛衣。她忽然想起瑞士医院的星空穹顶,当医生说她们的心脏细胞能跨体修复时,桑霁月指尖正勾着她的小指,在观察日志背面画下歪歪扭扭的双生花。
“晚晚,看这个。”桑霁月举着平板电脑钻进办公室,屏幕上是最新的生物科技新闻,“用双胞胎干细胞培育的心脏组织,居然能感应到对方情绪波动。”桑疏晚咬着棒棒糖凑过去,糖纸上的粉屑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腕疤痕上,像撒了把银河碎屑。她们同时想起昨夜急诊,桑霁月被碎玻璃划伤时,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的桑疏晚突然捂住手腕——伤口的位置,恰好和对方缝针的地方重合。
暴雨再次光临的夜晚,“秘密树洞”的信箱里多出封特殊的信。烫金信封上写着“致月亮与晚晚”,里面掉出两张泛黄的电影票根——2018年《双生花》的首映场,正是她们在片场初次相遇的日子。信笺上的字迹力透纸背:“谢谢你们让我知道,每个‘错误’的相遇,都是命运写给双生星的情书。”桑疏晚认出那是当年执意要“纠正抱错”的律师笔迹,此刻信笺角落,还粘着片干枯的蔷薇花瓣,和她们现在办公桌上的那束,来自同棵老蔷薇。
凌晨两点,桑霁月被桑疏晚摇醒,对方眼睛亮得像缀了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