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知道。”桑霁月忽然凑近她泛红的耳尖,“这些年你替我挡住的恶意,比你让我看见的星光更多。”她指着垃圾桶里的信封,“但现在我可以自己拆开了,就像你说的,裂缝让光有了形状。”戚总转身时,看见她正把那些恶意信件铺在阳光里,用银色记号笔在每封信背面画蓝雪花——曾经的伤害,正在变成她们共同编织的星光图谱。
傍晚时分,破茧送来新做好的剧场模型。巴掌大的极光观测站微缩景观里,感应砖拼成的舞台正中央,两枚银戒的模型交叠成完整的蓝雪花,底座刻着“承缺处,自有星光来缝”。桑霁月摸着模型上的苔原纹理,忽然想起在冰岛遇见的老极光猎人:“他说极光最亮的时刻,是两道光带在裂缝处交汇的时候。”她望向正对着模型调整灯光角度的戚总,忽然明白,她们早已在彼此生命的裂缝里,织就了比极光更永恒的光网。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芬兰团队发来的视频:工人们正在给剧场外墙镶嵌最后一块玻璃,玻璃上蚀刻着桑霁月的台词——“每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裂缝的辜负”。戚总看着视频里忙碌的身影,忽然从口袋里摸出张泛黄的纸条,那是2013年桑霁月在出租屋里写的梦想清单,最后一条是“拥有一座能让星光照进裂缝的剧场”。
“下个月的开幕式,要不要请当年那个骂你的助理来?”桑霁月忽然笑着接过纸条,指尖划过自己当年歪扭的字迹,“让她看看,破锣嗓子不仅能唱响极光,还能让每个裂缝都开出蓝雪花。”戚总看着她眼里跳动的光,忽然想起第一次带她参加颁奖典礼,桑霁月在后台紧张到指尖发颤,却在看见观众席上举着蓝雪花灯牌的粉丝时,忽然转身对她说:“原来我的裂缝,真的能成为别人的星光。”
夜色渐深时,戚总趴在病床边打盹,桑霁月借着床头灯的光,在戚总手账本新的一页画下简笔:两个交叠的身影,周围环绕着极光与蓝雪花,其中一人的袖口别着碎钻胸针,另一人腕间戴着星轨银戒。她在画旁写下:“2025年4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