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拍开他的手,看他t恤上印着新定制的“准园丁爸爸”字样,背后依然绣着缺角莲花。“威哥寄来的沙枣蜜到了,”她指了指窗台的玻璃罐,琥珀色的蜜浆里沉着几粒沙枣,“下午做沙枣蜜蛋糕吧,给宝宝的胎教甜点。”江辞暮忽然俯身,对着她的肚子轻声说:“听见没?你妈妈又在给你囤甜食了。”
婴儿房的布置持续了整个春天,江辞暮坚持自己组装婴儿床,却在说明书上发现缺角莲花的贴纸——桑疏晚偷偷贴上去的。“这里应该加固,”她指着床栏的衔接处,“就像咱们的缺角,看着是漏洞,实则是为了更灵活的连接。”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知道吗?自从知道你怀孕,我总在想,原来破局不是一个人的事,是两个人变成三个人,甚至更多。”
“破局”对婴儿房的好奇心与日俱增,常常叼着自己的布偶“长明”扔进婴儿床,仿佛在给小主人送见面礼。桑疏晚看着狗狗认真的模样,忽然想起《长明传》里将军的坐骑总把自己的鬃毛送给新生的小将军,原来跨越时空的温柔,都是相似的。
谷雨时节的产前课上,江辞暮对着呼吸法教程皱眉头,手指在桑疏晚手背画缺角莲花来缓解她的紧张。“吸气时想象花瓣舒展,”他轻声说,“呼气时想象缺口被阳光填满。”旁边的年轻夫妻看着他们笑,说这对父母把胎教都编成了诗。
回家的路上,桑疏晚摸着婴儿用品店送的缺角莲花襁褓,忽然说:“如果是女儿,就叫她‘长明’吧,像那朵永远开在缺角里的花。”江辞暮却摇头:“不如叫‘破茧’,带着缺口来到世界,却拥有破局的勇气。”两人相视而笑,知道无论名字如何,这个孩子都将在爱与缺角的智慧中长大。
立夏的傍晚,桑疏晚在厨房熬沙枣蜜,江辞暮在婴儿房挂起手工风铃,贝壳与木片碰撞出细碎的响,其中一片木片刻着缺角莲花,是他用求婚时的梨树木雕成的。“破局”趴在门口,尾巴扫过地板,忽然对着风铃发出低吠——它大概在确认,这些新物件是否会威胁到自己的“家庭地位”。
“狗狗好像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