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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招待所出来后,白胭在返回大队的途中,详细问了阿耀前几天的情况。
得到的回答与刚才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白家父子真是在三天前失了踪。
阿耀从旁了解过,白伟他们得罪的那个地痞叫老虎,常年混迹在京州车站周围,
老虎早年间身上背了人命,让手下的人去顶了罪,自个蹲了几年牢出来了。
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如果白伟父子真是得罪了他,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白胭借着汇报工作的借口,去了孟鹤川的办公室,将今日的所见所闻都说给他听。
孟总工鼻梁上还架着眼镜,坐在书桌前停下手中笔,认真听她说完后点头回答,“你做好决定就行,需要我的时候随时说。”
白胭欲言又止。
孟总工想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图纸上,可始终无法忽略身边站着的人。
他淡淡瞥了白胭,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钢笔笔帽扣了起来。
"阿胭,你过来。"
白胭回来后情绪也不高,此刻恨不得能够让孟鹤川亲亲抱抱举高高,充会电。
可她人才刚挪动到桌前,面前忽地出现一沓资料。
铁面无私的孟总工伸手在纸上指了指,“昨天今日都放了你的假,如今交流班的活动也结束了,翻译员同志,你也该要回归到本职工作上了。”
白胭不可思议地望向书桌上的资料,“孟鹤川,你不是吧?这个时候还让我工作?”
他挑眉,“不是你让小周报告说,有工作需要汇报的吗?”
白胭张了张口,竟无言以对。
最后泄愤般夺过资与纸笔,坐的离他远远的。
化郁闷为力量,唰唰唰给地主家做活。
也不知道是因为白家的那些糟心事,还是为了争口气,白胭工作的效率明显比平常更快。
不到一个小时已经将孟鹤川需要的资料给完成了。
‘资本家’孟总工在查看到时候听见她一点都不隐瞒的哼声,闷笑的搂住了她,“现在的心情有没有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