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他们到底是我的男人,是你的爸爸和哥哥啊……”
白胭深知像吕丽萍这种出生在三四十年代的女人,万事以夫为天,没有自己的思想。
她也不指望在朝夕之间,能够将吕丽萍的想法彻底扭转。
自己之所以会主动来找白家人,主要也是为了她。
而不是为了白家父子。
既然贱人自有天收,自己也不必为了让白伟他们以后再不敢来找她麻烦而额外想法子去震慑他们。
一举两得。
顷刻间,白胭做了决定。
“妈,我既然离开了,除了这个姓,我都不当自己是白家的人。你让我去找他们父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我可以答应你,帮忙去派出所说一声这种情况,能不能找得到人,白伟他们能不能有活路,全看他们的命了。”
白胭的脸上有吕丽萍从未见过的冷漠与决绝。
她甚至对眼前的女儿感到陌生。
她身上的衣服是质地良好的面料,脸庞干干净净。
虽然同以前一样削瘦,但身板却挺得板正。
吕丽萍想起了那天在大队门口,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将白胭护在怀里。
到底是白胭自己变了,还是因为那一位贵人,将她改变?
在她发愣的时候,白胭已经站了起来。
她出来得太久,再不回去怕孟鹤川会担心。
“……妈,你这段时间,先住在招待所里,最主要是把自己身上的伤和病养好,我后头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在京州给你找一份工作,养得活自己。”
白家人,包括吕丽萍,对她而言,其实都是陌生人。
她不可能,也没义务去替原主照顾这样的吸血鬼家庭以及无能的母亲。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她更希望吕丽萍能够觉醒,认清白家父子对她的拖累与伤害。
离开那个困住她的小村庄,五十岁也能重获新生。
这样也算还了她那半年对自己的帮助之情。
只是现阶段,吕丽萍一定接受不了她的这种思想。
白胭倒也不急,她仔细交代,“你不认识字,京州地形也不熟,我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