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两兄弟对这个张伯伯的印象还是挺良好的。感情深厚时,还对这个老头敞开心扉,毫无保留倾诉至今还没成家立业的酸楚。
一炷香左右,兄弟俩便跑了回来,穿着崭新笔挺长袍,配上浓密胡须,透着一种又儒又悍的气质,那韵味,别有滋味在眼中。
他们刚到,红裙美少妇便幻现在大门口,右手掌一伸,娇脆道:“停!”
兄弟俩紧急刹车,曳出两丈多长的刹痕,如果不出意外,鞋底肯定已经磨破了。
美少妇缩回右手,疾伸左手,隔着三丈余远喷射出一蓬蓬香喷喷的气雾,边喷边说:“两位大哥,不是小妹嫌弃你们,而是小妹想告诉你俩:干活脏点没关系,赴宴一定要整洁。”
收了手中喷雾瓶,又说:“两位大哥,进来赴宴,不准讲脏话,也不准疯言疯语,否则,我拎你俩丢进大海。”
听到丢进大海,两兄弟一惊,这话咋那么耳熟?
睁开眼睛一看,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大肚美少妇,兄弟俩立即神气起来,双手负后,瞧着那两丈高的围墙嘿嘿冷笑,同声道:“小妹妹,你让我兄弟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说‘你踏马的’不行,不然这饭吃着不香,酒喝着不烈。你让开,小心我兄弟把你的肚子挤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