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可以不要脸皮,寒叔叔可不能没有股皮,股皮没了,板凳都不敢坐,哪得多累啊?”
“对啊!某些人没脸皮又没股皮,没给我们送过粮食送过衣,一见面就对我们呼三喝四干这干那;要不是看她们还小,我一脚跺去准让她们像蝈蝈一样蝈蝈叫。”
“错啊!踏马的大哥,我们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啊,你怎么可以跟两个小屁孩斤斤计较呢?”
“走啊!你踏马的观众都没有了,还蹦蹦跳跳跳那么欢干鸟啊?”
孙增星停下摇晃的头颅,扭头一看,客厅里静静悄悄,空无一人,顿觉索然无味,丢掉菜刀,提了几桶井水兜头淋下。
“踏马的大哥,家里没柴了,今晚去谁家蹭饭吃啊?”
两人走出仕招嫲家大门,来到打麦场,太阳已经西斜。经过一下午的蹦跳,肚子又饿了,东张西望不知道去哪一家好?
“我说你笨就真的笨,村里溜一圈,闻到谁家饭菜香就去谁家吃嘛!”话还在说着,孙建飞突然退后一步,对着孙增星的屁股狠狠一踹,咬牙切齿道:“今天你踏马的总共骂了我101句踏马的,一句一脚,我踏马的要是不小心骂了你踏马的,你踏马的可不能踹我踏马的。”
孙增星捂着火辣辣的屁股‘哎哟哎哟’直叫,抹了把它自动流出来的泪水问:“干嘛你骂我我就不能踹你?”
“你踏马的真是笨,我骂你踏马的时候,从101句里面减呀,懂了不?”
“哦!懂了。”孙增星一瘸一拐跟在孙建飞后头,闻着香味来到张集馨家大门口。
刚想擂门,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现出一个大肚红衣美少妇,那少妇丢过来两块香皂,说出的话极是温柔:“回家去洗个澡,更换一套没腥味的新衣。天黑前大门为你们敞开,我爷爷请你俩喝酒。”
过来讨饭吃没人赶,还请喝酒,兄弟俩心中大喜,拿了香皂转身就往家里飞奔。
这个张集馨,虽没给两兄弟送过粮食和食物,但兄弟俩却对张集馨这个老头很是熟悉。
自今年年宵节以来,这个老头就常来山神庙,乐呵呵跟两兄弟说话,兄弟俩骂他‘你踏马的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干’这老头也是乐呵呵。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