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此。”
“一共是……两梅谢弗两普赫。”
卡修随即递给跑腿,“可别给我们耍花招。”
“您看,我们哪敢呢?”又拿起账单和菜单,证明的确是公价水平才好离开。
离去之时,直到背影溜入后台,探图队的所有人都探出脑袋,他们把目光看向同样坐在酒馆前面偏僻,靠近楼梯的一桌人,也是骠骑兵,这引起他们高度警惕,队长特意强调,酒最好不过四口,仅喝一半就好。
“你瞧,这伙人估计是路过歇息,但前方战事岂能容他们悠闲度日?”莫林正思索一行人的举动,试图对凶恶情况积极的想面孔,若是不能隐忍,脸色是不言而喻的。
“有没有胆量?”好友摸清楚他的“耗子尾巴”,就队长自己来说,在一叠草堆上午休的人,恐怕知道对方梦境的端倪,“但你尽量不要出声。”
“好主意,这最考验智慧了。”
查茹兰特对伙伴们伸两根手指,从他们的眼前伸到对方的方向,沉默之中笔直幼小的身躯陀陀挪步,能否被对方先手攻击之时还能躲开射击,都拿不准。走到骠骑兵们的面前时还有疑虑,顷刻目光放空,瞳孔放大,呼吸又促变稳。
军人见到两人携枪,却衣着破烂,不禁打量他们的身躯,就把他们叫来,其中有一个军衔看起来高一些,但又不知道具体的职务,担着烟斗问,“有趣,携枪的小伙子们,从哪里来?又要到哪去?”
拉特利耶说的很慢,“从南边的闵斯地区来,也不知道要去哪。战乱时候东躲西藏,真不是滋味。”
“你的家人呢?”军官挠挠头问。
“我和他们失散了,哎。”
“可我这不是收容所,我帮不了你。”又一片烟雾缭绕在耳根发梢周围,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耐烦的心思,“枪也是捡的吧?”
“是,从死去的兵拿来的,应该是弗兰格亚人,不知道往哪去,我们往北走的时候他们在往南走。”
拉特利耶听到接下来的话,都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忧愁。
“那没错,这就更加能坚定我们探出来的情况。不过这与你们没多大关系,留在这镇上是安全的。”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