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死的。”
查茹兰特家的次子脑袋装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叫来比菈,两人一块去对角巷的杂货店去,当时大家忐忑不安,全队也没有怀表和翻译,就仰在墙边昏昏欲睡,好在两位正太很快就回来,拿了一地破布围巾,还有不能再陈旧但看像斗篷的地毯,花了四梅谢弗的买钱来的,这代表自己手头上已经没多余的钱投宿。卡修却令大家安心,他这里还有一些梅谢弗,买一个套间住一晚上不算问题。
有了伪装,他们便可以大胆前行,以拉特利耶和比菈为首的“看护武装”得以径直走入酒馆门前,醉醺醺的骠骑兵连重影都快分不清是几个人的时候,也就只能打嗝一声之后,说一些儿戏话:
“看呐,这都是一群有枪的叫花子。”
除了暗自窃笑以外,弗军的军伍什么都没有透露,显得格外无情。踏入酒馆之后,又找最靠近门而且十分偏僻的座位上,热闹是以喧嚣和人影交织的最好评价。酒馆虽然袖珍,却五脏俱全。三教九流之地,干净和肮脏都能见到,在楼上甚至传来隐约的娇喘声,有些姑娘和糙汉寻欢作乐毫不避忌,仅靠一张床就能把男人迷惑住,随即不自禁似鸟一样发出娇媚和发自内心的愉悦交响。这把一群孩子听的足够岔气,眉羞脸涨心跳肉颤的。
当有些姑娘攘在他们身边的时候,拉特利耶立马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你们给我听着,我们都都很忙。”
“我知道你和我都忙,为了快活~”
周边庸脂俗粉的嬉笑真不讨他的欢心。
当查茹兰特站起来的时候,那副面孔虽然可爱白净,神情却不怒自威,爪着桌子边缝,有时候对俗娘就要用俗话、用脏话,“他娘的,我说了我们不——需——要——,听懂了吗?”
其余人同样举起拳头,示意用武力诉诸烦恼,果不其然,姑娘们纷纷退避,再也不会招惹毛头小子们,当然更关键是他们身后挎着的枪,毛毯和大衣裹着身体,显得体型略微壮硕。
拉特利耶仿佛换套面孔,粗鲁地叫来招待的人,“把你们这里的蜂蜜酒拿上来,啤酒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