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拾起枪的感觉怎么样?”
不断重复、刚柔糅合的疑问敲搓他们的脑袋。
轮到拉特利耶的时候,他亦站在第一排在,从左到右数的二十五位。
“你叫什么名字?”
“查茹兰特。”
“拾起枪的感觉怎么样?”
“沉重,感觉手指正要被压辙,比剑要沉。”
“挺好。”卡赛萨留看着他的手,尤其是左手近手腕的疤痕,犹豫了一会,就继续下一位。
“你叫什么名字?”
“莫林·戴格斯·格莫瑞。”
“拾起枪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好,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握。”
卡赛萨留在他面前仅是点头,“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又轮到下一位。
“你叫什么名字?”
“普利特,哦不,对不起大人,应该是若斯托。”
“拾起枪的感觉怎么样?”
“我习惯了,但感觉抵着枪更舒服一些。”
卡赛萨留的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胸有成竹。”
他们惊讶于团长真的花了快一小时的时间。
当点名结束的时候,爵爷发出第二号命令:
“请你们在太阳底下更衣!”
利盖尔的话令一众新兵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记住,这一次更衣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哦。”
于是乎,他们还在享受颇有窘态而尴尬的场面,的亏于当时的内衣实际上是一体内袍,男子气概并未从里到外被看光,不过拿出来的军服,居然也花了些许时间。卡赛萨留感到有些不耐烦,又向上天开了一枪。
“不好意思,我有些手痒。”
但团长也有言外之意——如果在十二分之一小时内都换不了军装的话,那也和死了没多大区别了。他的怀表一直滴答作响,已经有两分钟了。
这时候,利盖尔从他的眼里得知一个准确的信号,虽然团长有些恶趣味,居然想少校抛媚眼,这并不代表他们有跨越战友情谊的意思,如果仅仅是停留于表面,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