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这群人都是为了钱来的,要不然就是被花言巧语哄骗,当然,荣誉很重要,钱更重要,如果名誉扫地,对国王的效忠也会化为斋粉。违反命令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斗嘴亦可以,但是要凭实力,你要是敢对他们动手,我提供一对一切磋服务,如果是闹事,我有一次遣你们回去的机会。如果现在想回家,你们就回去,也不会得到任何惩处。只怕是日后要哗变~啊哈哈哈哈哈,我试过在热带丛林厮杀来犯的原住民,他们要打劫我,每个人手上买回来的火器,大概一双手手指的数量,就一个人,我送他们见语雀使者[2]。”
大家不敢说话,只做眼珠子转。
“刚才我检视过你们的火器,质量很好,如果谁找到我说这些枪不顶用,那么军需官也许就有麻烦了。我用它射了隔着一颗柠檬树后的苹果树,赏给属下一口吃的,只有天晓得。话说回来,如果敢哗变,我警告无效之后,就会把你们报上战死的名单,当然后果你们也知道,这是对你们最大的体面。”
这时候有一个不怕死的新兵对团长问,“大人,那么战死和不战死有什么区别呢?”
“我挺喜欢这个人,居然还懂得问。”团长将勺柄收在大衣内衬的口袋里,在左手边,随即掏出手枪,并撕扯弹筒油纸,将所有火药都放置在应尽的位置,除了最尖头圆鼓之位,他也一并放在刚才的内衬口袋里,用通条压好粉末以后,边说边笑:
“战死会给家属抚恤金——四弗兰朗六吕讷,这可比三个月的钱还多一点。你也不希望你死后带着耻辱回归灵魂的居所吧?但如果我报你是哗变被枪毙的,例如第十三团在十六年前所做的事情那样,我保不准在省份和乡镇传颂逆臣贼子的时候会有你的名字,参与哗变的人无论当天有没有动手杀伤人,一经核实立即枪毙。”
一声枪响随即射向提问者,只留下一脸惊恐摔枪倒地的士兵,油然而生的恐惧不禁震慑没有见过场面的白鸭子,汗瓢泼在他们的额头略有黏滞。
“我不是责怪你,不好意思。我是讲道理的人,赏罚锱铢必较。你要是问问在我手底下当兵的老棍子,你就会知道我吩咐他人甩棍子鞭子一点也不多。”卡赛萨留话锋一转,大太阳底下逐个逐个询问他们的名字和理念——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