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丹德大人说过,实际上罗兰斯顿公国已经是断了爪子的兔子,窝在洞里挖不出坑,逃不掉了。”普利特为莫林辩护,他亦知道几分高尚话,“如果普兰卢茨获胜,我们就得把罗兰斯顿吐出来,这于人们来说基本无益。”
莫林还说出一个好消息,“至于你的罪名,劳斯丹德大人已经进宫,他亦你都没听说过——你有看过他们的身影。啊,越权的快感正是如此,只要国王签署命令,我相信事情得以改观。你猜猜这是谁的请求?”
拉特利耶很犹豫地说:“大人自己吗?”
“不,是大小姐,咱看清水嫩果断的姑娘,我看得出来你这小子。她可不希望你们隐忍不发。”普利特翘手抱胸地作态,调侃他:“啧啧啧,希望你能好好善待她。”
莫林也忍不住偷笑,“得了,别欺负人。他们的事情自己清楚。”
“我又说什么了?”他立马抿嘴。
拉特利耶有些疲倦,“我看就先到这,明天就从容就义。”
普利特的忧虑亦溢于言表:“怕是真到那一步,就算尿裤子都要面对。”
他们一起搭手,然后就散开了。
但面对不寻常又大概率会早逝的难过、渴望战斗的激昂、对所见面容的温情和记忆,岂非以离别之笑可以藏匿?
一旁的南特不知道抽了几回烟,烦恼从缭绕之雾化为乌有,实际上沉浸在房子的味道到处都是。查茹兰特先生仰在墙边且听且思,还是十九年前,亦同样的情况,有着不得不去的理由,同样是意气相投,随着鼓声就往眺望远方方向而去。
然而炮火隆隆燧击轰鸣的连贯想象还没持续多久,他的老朋友就来了,他寻思镇上主路的马蹄声也不少,唯独拉兰诺斯的白马异常熟悉,随着一句:“查茹兰特的南特在吗?”
南特睁大着眼睛,除了儿子的背影,他们都同样喜出望外,但也没多少,这些天来南特又多了一两条皱纹,拉特利耶打开门,由南特亲口相迎:“你总算来了,突如其来的变故压轧我的后脑勺。”
“真不凑巧,我知道。”沙斐拉日先生也没多少神气,随即握着拉特利耶的手,“你对我女儿的救助我难以报答,但我试过了,连长非要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