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我不记得从前。”
以岁:“那你被陈皮捡来的时候怎么不说话。”
“不想。”
“现在怎么又说了?”
“……”
又是沉默。
以岁:“哦,现在想了。”他真正开始好奇起来,“那你,还挺奇怪的。”
既然不是傻子,那这个哑巴,是他见过的第一个,眼里没有欲望,没有欲求的人。
他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来历不明,还是谨慎的好。
一边跟自己说谨慎,一边身体已经背叛了他,探出去了一半。
以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很近了,那该死的七寸鳞还在躁动,血色小月牙处的异样,撩拨着他仅剩的理智。
哑巴比香楼甜腻的味道有用得多,香楼的味道是饮鸩止渴,哑巴身上的雪的气息,完全可以平复他精神上的难受。
不过也只是精神上的罢了。
他再次叮嘱自己。
这是陌生人、是陌生人,以岁你清醒一些,你是二月红的弟子,不能真的乱来……
以岁伸出手,掌心压在了哑巴肩膀上:“你叫什么?”
哑巴还是安静的注视着他,道:“我想起来后,告诉你。”
不可以乱来不可以乱来。
以岁虽然在问人家的名字,可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一点都不在问哑巴的名字上。
他俯身凑近,鼻尖满是凉凉的舒服的味道,眼睛微微眯起。
一上一下,他们额头近乎相抵。
哑巴身上的麒麟纹身烫的近乎燃烧起来,他呼吸不受控制地开始紊乱。
在两人额间相触的前一秒,以岁生生扼制住,闭上了眼,哑声说:“……你,去睡外间的沙发。可以离我近一些。”
他压在哑巴肩膀上的手收了回来,喘了口气。
这人应该是与他有关系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关系,以岁现在没有精力去探寻。
哑巴对他的吸引力超乎寻常的大,七寸鳞的受损之处,那个血色小月牙,似乎在渴望着这个人的安抚?
但那个地方是他的致命弱点,他绝不可能将弱点暴露在底细不明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