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宏志笑了笑:“你们都误会了。”
“组织系统没有谁试图进入谁,只有是否具备承担更大格局责任的能力。”
“中央关心的,从来不是某个人升没升,而是这项制度能不能推广、可不可复制、推广后会不会出事。”
“而星城市,刚好提供了一个‘可治理、可应对、能复盘’的样板。”
“这就是报告的价值。”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
“我们不能等中央发文再行动,现在要做的,是制度成果组织化。”
“先拟一批干部调研名单,将参与星城市改革项目的一批副职干部推上中层平台,检验制度推动力是否可延伸。”
“同时,在岳阳、衡阳两地设置‘星改机制观察试点’,原始班底予以适度交叉任用。”
一位组织部处长悄声问:“李一凡同志那边……要不要考虑结构调整?”
许宏志摇头:“不动。他已经在核心了。”
“这时候动,就是制造动荡。”
“我们的目标,是让他稳在那个位置,同时让他影响力超出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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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省委另一边的走廊内,唐志衡的秘书也刚拿到消息。
“省里似乎在组织系统推进星城市制度班底的流动调研了。”
唐志衡正在翻报纸,听完这句话,停顿了一下:“是时候了。”
秘书迟疑:“我们要反应吗?”
唐志衡冷冷一笑:“我们不反应,但要记录。”
“你记住一句话——当组织系统不谈干部能力,而开始谈干部系统价值时,说明有人要被架起来了。”
“而一旦被架起来,摔下来就不是自己摔,是系统摔。”
他站起身,走向窗前:
“你盯紧衡阳和岳阳的试点,我不信他们真的能‘复制一个李一凡’出来。”
“真正的问题,不在制度能不能复制,而在——有没有第二个他能扛得住这么多政治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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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星城市委改革办公室正在筹备一次闭门研讨会,主题是:
“制度在组织中的持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