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莫强求。”
强求不得的。
不论什么。
飞机落地京城,谢兰卿改了目的地,不回白家去慈恩寺。
谢公子亲自给小灵牌前点了长明灯,虔诚地跪下,双手合十,“怪我是吗,都不来梦里见见我。”
“是我的错,我认。”
“怪我就好,一切我担。”
“去看看她,她很惦记你,嗯?”
堂内起风,小火苗一颤一颤。
小火苗那么弱,颤颤巍巍的,叫谢兰卿挑起唇线,“真听话兰小草,随你母亲是么。”
“儿子随母亲。”
“她希望你做暖男,做个乖孩子……”
“那就好好护着她。”
老主持在门外,低下头去捻着佛珠。
一晌,谢兰卿出来,“我要祈福,多久?”
“多久不重要,二公子诚心最重要。”
猖獗狂妄的二公子侧目,在佛珠眼皮子底下焚了支烟,微眯的眼里没有丁点虔诚。
“求他是么?”
老主持连说罪过罪过。
“罪过什么?”
男人优雅的掸去烟灰,下一瞬变成了诘问。
“我求他,我孩子能回来?”尊贵的一张脸不过瞬息,便阴鸷肃杀,戾气阴煞。
他那样的傲慢,唯吾独尊,虚眯的眼睥睨又不屑盯着老主持的脸。
“给他塑金,大把香油钱又如何?他谁都没庇护,要我孩子命,要那女人的命!”
“祈福诵经,抄经吃斋又如何?”
“他没眷顾她一点!”
老主持低下头去,不敢再说一句。
“呵。”
谢公子慵懒矜骄一声冷笑,“我女人,何需他眷顾。”
“佛不渡她我渡她。”
……
二夫人醒来找二公子时,佣人说,“二公子在慈恩寺。”
二夫人缓缓一笑,“霰哥儿从不信佛。”
佣人是会哄人的,一边喂药,“二公子孝顺担心您身体,这不才亲自去慈恩寺,戒斋沐浴,焚香更衣,吃斋念佛给您抄平安经。”
“二公子一片孝义,定能感动佛祖,您不日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