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突然痛苦翻滚,数据洪流中亮起个模糊人影。我看到师父的虚影在量子云中时隐时现,双手正以惊人速度结印——那根本不是道术法诀,而是某种二进制手印!
&34;不可能&34;项阳的声音开始失真,&34;你怎么能在量子领域保持意识&34;
&34;因为天道,就在这里塞。”师父拍了拍眉间,虚影突然暴涨,竟显化出河图洛书环绕周身,&34;每个人都有一部分,我,只是看见了。”
整座实验室开始坍缩,青铜基板上的卦象自动重组。我看到师父的肉身正在急速缩小——乌发转白又返黑,皱纹消退如时光倒流。当他从数据洪流中坠落时,竟已变成个总角孩童!
&34;师父!&34;我飞扑接住那具小小的身体。怀中的孩童眨着漆黑眼眸,伸手戳了戳我下巴:&34;莫慌。&34;他转头看向正在消散的量子巨蛇,&34;项阳啊,我说‘你就是寰宇,寰宇就是你。’还记得吧?”
&34;你可以了!”老龙突然接口,金瞳中警告意味渐浓:“话真多!”
量子熔炉彻底熄灭时,我听到项阳最后的叹息:“你讲的能量守恒,太难了……”十二具青铜棺椁同时开启,数百枚记忆芯片在幽光中化为齑粉。
“看样子这小子也没拿到多少熵能,亏了。”提前还童的师父有点遗憾的揪着我衣襟站起,赤脚踩过满地狼藉。&34;走吧,去看看你的旧衣服里,有没有我能穿的。”
我不能确定是否都结束了,毕竟科技并不是什么超脱世间真意的不切实际的产物,却也是唯一能推动时代脚步的加速器。以前我也见识过师父通过技术将我直接连入程序的事情,这次更是直接触摸到了现实与科技交汇的边缘。
如果痕迹可以抹除,那科技的延展性,到底该不该抹除?
“愣着干嘛?回家啊!”师父稚嫩的声音在他实在扯不好那松垮垮的布袍时抱怨了起来。“上次衣服没了,这次又穿不上,这趟真是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