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独孤行的真气要比想象中的要强,而且似乎对经脉的修复异常地好。
白纾月有些害羞,回想这几天里,独孤行每天每夜地给自己输送真气,她就有些脸红,“那个孤行”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像蚊子一般。
“嗯?这么?”独孤行已经拿出小刀,随时准备更换布条。
白纾月咬着唇,低声道:“你……轻点。”
独孤行清了清嗓子,蹲下身,尽量让声音平稳,“放心,我有分寸。”他定了定神,拿起小刀,小心剪开绷带。布条一层层剥落,露出背上那骇人的剑痕,大部分伤口虽已结痂,但仍触目惊心。
白纾月有些吃痛,肩头轻轻颤抖了起来,低哼了一声。
独孤行动作一顿,低声道:“忍着点,很快就好了。”他从药包里捏了点药粉,均匀撒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
药粉触到伤处,白纾月又是一声轻哼,昏迷的时候还好,清醒时,敷药那可太难受了。她额头开始冒汗,身子微微发抖。
“很痛吗?”独孤行赶紧拿起新绷带,绕过她的肩头,小心缠好,“虽然痛,但还是得敷药,要不然以后可能会留下伤痕。”
白纾月一听,低垂着头,耳根红透,屋内静得只剩二人的呼吸声,暧昧的气氛在药香中悄然弥漫。然而少年好像丝毫没察觉,已经一丝不苟地绑好绷带。
缠好绷带后,独孤行松了口气,起身退开两步,挠了挠头,“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白纾月迅速拉上衣衫,转过身,轻咳一声,“我……我觉得伤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赶路了。”
独孤行抬眼看她,皱眉道:“真没问题吗?你这伤还没好全。说真的,你这次能活下来,我都有些惊讶了。”
白纾月摇了摇头,“没事,而且青纾和独书还等着咱们,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独孤行想了想,确实如此,他还要去救人呢,确实不应该继续耽搁时间了,“那行,咱们现在就出发。”
二人收拾好行囊,谢过老妇,出了村口。刚踏上官道,就见远处尘土飞扬,一队官兵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