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着好不爽,但这成就似乎也就当年的清璇剑主能达到。
就是一旁家中有另一天才张玺的武当山掌门柳夜华也禁不住默然无语,无法反驳。
至少目前来看,年轻一代唯剑横山马首是瞻,只怕再过三年,便能稳坐大宗师。
天勾老人眯着一双死鱼眼,不咸不淡笑一声:“你剑喻文一辈子被老夫压在底下,老来倒算有福,后生里头出了个天才。”
“但是你话不要说的太满,至少老夫在京城见过比你儿子更年轻,剑法更凌厉的人,说不得真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剑喻文倒也不恼,捋着胡子和煦笑道:“你说的自然不无道理,咱们走着瞧便是。”
至于师清璇,玉白貉,寇玉门,祝梓荆,青凤,柳冬儿等人却是不屑于白费口舌之争,当了个台子戏听,纷纷投向问剑台,想着给某人看出来些破绽弱点,好让人更轻松些。
一干龙头话事人交谈之际,台上另一侧高高跃起一魁梧汉子,妥妥的脂包肌,小山丘一般,乃是北边一名为多蒙山的游牧门派。
生的膘肥体壮,用的是一只尖刺铁锤。
那大踏步间,问剑台一颤一颤。
台上两人倒没有多言语,仅是做了打前抱拳礼仪,便各自扎好姿势。
刹那间,拓跋康元拎起南瓜大小的尖刺铁锤,率先蹬地而起!
震起石板碎屑尘灰无数,扬尘洒洒!
剑横山双手持剑,眉目凌厉,轻喝一声“断水自流”,双脚一前一后踏于地面,最后竟是先于拓跋康元一步往前飞奔!
拓跋康元脸上横肉一抖,挥锤砸向这不自量力的瘦子。
剑横山双脚一踏地,全身平行于地面躲开那一击摆锤,衣袍在空中如同陀螺打了个转子,将一落地便瞬间抬剑刺向拓跋康元招子!
拓跋康元一惊,怒喝一声举锤格挡!
铮——
兵器铮鸣,剑横山陡然一个变奏,快于拓跋康元数倍下剑刺向拓跋康元心口!
拓跋康元无奈只能再度被调动铁锤,剑横山顺势刺向大空全开的水桶腰腹。
刺啦——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