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寒毫不退让,直视周祁年的眼睛:“是吗?那您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做刀对付卓逸帆吗?”
周祁年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林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敢得罪我?难道不怕周家的报复吗?”
林舒寒冷笑一声,沉默片刻,语气平静:“周先生,您既然找上我,自然有您的理由。我不过是个棋子,何必在意我的想法?”
他心情不好,懒得跟人虚与委蛇,逆境周家跟林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商业版图都没有重叠的地方,他怕什么?
周祁年放下酒杯,目光如刀般锐利:“棋子?不,你是我选中的人。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恨卓逸帆的人。”
林舒寒的瞳孔微微一缩,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酒杯。
这个用词,最恨
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这么说?
“毕竟,你的身份太敏感了,是不是?”
周祁年微微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比如说,你的父亲?”
林舒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多年被掩盖的真相被人毫不留情地展露在外,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无措。
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周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周祁年依旧坐在沙发上,笑容中带着几分胜利的意味:“毕竟,私生子憎恨原配的儿子,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