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慈顿时头大,瞪着眼,“袁先生,你是那么厉害的人,你都不会,我俩能顶用?”
“顶不顶用不看年纪大小,要看动不动脑子,你们看啊,方才我以我的血眼来观察楼内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看得到皆是迷眼的鬼息,唯独有一道魔息藏在其中。想想看,这道魔息在这件连环杀人案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两位少年低下头开始想,宋来心思重些,想的多于况慈,试探性道:“我来镇子才几年,那会儿枯楼就已经在这了,每天白日里关着门,晚上挂着大红灯笼开门,这么多年也就前几天才开始发生杀人的事,如果魔息是最近才来镇子,那么或许就是他杀的人。”
袁让点点头,转向况慈,况慈眼角余光瞟到袁先生向自己看来,赶紧把头低得更低了,装作没看见。
袁让起身,大袖一挥,“也罢,咱们且回去,到饭点了,吃个饭养精蓄锐才好做事。”
对对对,吃饭要紧,况慈笑起来,赶紧当先一马窜了出去。
一行四人又左右逛了逛,采买些时令果蔬带回寺里。晌午头来到,一云在灶房忙活完,统共就熬了一锅汤,师弟如今也半死不活的了,积香堂长老的重任便落在迦持院首徒身上了,忙活半天只捣鼓出一锅汤,尝了尝,咸淡还行,这才信心十足地端上了桌。
住持瞧了直摇头,一使眼色,两个少年收到,一同钻进了灶房,院里的桌子摆好了,一秀分发碗筷,住持打量两位名捕,问询道:“瞧着状态不对啊,怎的,这件案子到瓶颈了?”
袁让道:“倒还真的有疑问想请教住持,我等在枯楼中见到了魔息残留,看那模样与气态,与我的弟子十分相近,可这又怎么可能呢,狄鹰现今生死未卜,头都没了,怎的还会残留着魔息于枯楼之中?”
住持一针见血,只用一句话来反问名捕:“不说楼内的是不是狄鹰,那么魔息潜藏其中,为何一定要扮作狄鹰模样?狄鹰不过是个少年,与魔筑如何能产生牵连?”
秦燕雏疑惑道:“当时我与袁先生亲眼所见,又得了袁先生亲自确认,不是狄鹰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