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岁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么自恋，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第一。”
虽然厉川也确实很聪明，但他们是知名学府，能人辈出。
“嗯。”厉川也点头：“学校确实是有比我聪明的，但是，有比我好看的吗？”
封岁：“……”
看不出来，厉川也这么自恋。
所以，他认为他自己是学校里最聪明又最好看的？
她不赞同。
但是……综合起来，厉川也确实是最好的。
比他聪明的，没他长的好看。
比他长的好看的，没有他聪明。
她的孩子，肯定是容貌智商都要。
“还有……我们不是朋友。”厉川也说。
说完，就去找了主管，申请换了工位。
不再坐封岁隔壁。
封岁看着换了工位的厉川也：“……”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和她做朋友？
就想当生子工具？
封岁不是个扭捏的人，她直接去厉川也的工位找他，问：“你不想和我做朋友？”
厉川也：“不想。”
封岁：“就想当生子工具？”
厉川也淡淡的说：“这是我们说好的，我已经收了你的钱，要有契约精神。”
封岁看着厉川也，问：“你是不是怕我让你退钱？”
厉川也：“……”
封岁笑着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退钱的。”
给出去的钱怎么可能要回来？
那岂不是丢封家小姐的脸？
封岁：“我对朋友很大方的。”
厉川也：“……我要给客户打电话了。”
封岁：“……哦。”
厉川也要工作了，她就回自己的工位了。
她到了自己的工位，回头看厉川也。
厉川也在打电话。
——
在这之后，封岁和厉川也的关系就淡了。
在部门里也不怎么说话了。
主要是厉川也。
以前厉川也会给封岁带零食，会和封岁讨论工作。
可现在，厉川也不找封岁了。
封岁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