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也看到她这样子，愣了一下。
封岁抬了抬眼，问：“怎么了？”
厉川也：“今天你没化妆。”
封岁点头：“嗯，因为……公司没人值得我化妆。”
又没喜欢的人，化妆干什么？
女人化妆很麻烦的，每天化妆穿搭都要一个小时，有那一个小时的时间，她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厉川也：“……”
所以，他也不值得她化妆吗？
厉川也不说话了。
封岁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她现在和厉川也关系不错。
一个学校的，一起来打暑假工，工位是挨着的，一起说话聊天，厉川也时不时的给她带点儿糖和小零食什么的。
都是比较新奇的，她没有吃过的口味。
有的还不错。
她最近和厉川也好像变成了朋友。
就像现在，她都在乎厉川也的情绪了。
“没事。”厉川也淡淡的说。
封岁看着厉川也，说：“厉川也，要不……你不要给我当生子工具了。”
“……怎么了？”厉川也看着封岁，心跳的有点快。
封岁说：“我觉得，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你再给我当生子工具，好像有点奇怪。”
厉川也：“……”
“你知道的，我借精生子之后，是要去父留子的，不会再和对方联系见面。”封岁说：“可我们现在好像已经是朋友了。”
厉川也：“……”
抿着嘴唇，脸色很难看。
“我们还是就这样做朋友吧。”封岁说。
厉川也问：“那你不想生孩子了？”
封岁说：“想啊，但是，生子工具可以另外找啊。”
厉川也：“很好找？”
封岁想了想说：“只要舍得花钱，应该还是不难。你看，连你都钱所动，更别说其他人了。”
厉川也：“……”
他不是为钱所动。
但他没说。
“你就不怕找个蠢的，以后生个蠢的？”厉川也说。
封岁笑着说：“我当然是要找个聪明的。”
厉川也：“学校里还有比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