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其中一人转过身来,好奇的问道:“许监察,那个给咱们捐献了价值五万两的药材、调动北城商会的所有股东将捐献金额增加到了十万两的人,就是您吗?”
许芷兰面色微变,满脸为难之色:“你们不要再问了!”
说完,不等众人继续追问,她便带着珍儿快步离开了。
她虽然没有承认,可那副欲言又止的不好意思神色,却更像是欲盖弥彰。
众将士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真的是她?我怎么觉得这么魔幻呢?”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许监察平日里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若非咱们恰好听到了她和婢女的谈话,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神秘人就在咱们身边!”
“呜呜呜,太让人感动了!我宣布,许监察是我除了叶指挥之外最佩服的女人!”
“我也是!”
***
叶子清还不知道营中发生的这些事。
彼时,她正坐在通达钱庄富丽堂皇的房间里,等待银管事的到来。
根据钱掌柜的说法,这位银管事为人极其乖张古怪,若是让他不高兴了,他才不管你是不是他的东家,都会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留地将你怼一顿。
流苏十分紧张。
直到听到叶子清安慰道:“怕什么呢?你想想永定侯夫人,钱掌柜所说的形容和她,像不像?”
流苏一听,果然很像。
于是就淡定了下来。
陈阿麦不知道永定侯府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但听二人将之形容的那般恐怖,顿时就想到了村子里性子最古怪的七大爷,不禁绷直了身子。
三人等啊等,一直等到了凌晨银管事也没出现。
流苏打了好几个盹儿,困得眼睛都红了。
虽然她昨日没有跟着参加战斗,可她也没有在城里享清福,而是先跟着钱掌柜去了一趟北城商会,又跟着游会长四处收集药材。
说是跟着也不确切,事实上,她自己负责了一个镇子的药材收购。
叶子清好歹还睡了两个多时辰,流苏却因为要来回赶路的原因,一直到这会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