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晋王不仅没在战场上背刺成功,还得将他列为头功。
气得晋王恼羞成怒,阳谋不行,就来阴谋,派出一波波人刺杀。
就这么一个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人,拳脚功夫却稀松平常得很,也就是军中将校的水平,谈不上好。
叶辰澜也委屈,“我也想好好练啊,可是府里那帮教头一听我好男色,哪个敢来教我,我这点功夫还是军营里摸爬滚打学来的。”
“我给世子挡了一路的刀啊,明的暗的,日也来夜也来,都不敢闭眼。”
温徐清说到此处,脸上有愤懑神色,但欲言又止。
叶辰澜明知自己处境危险,可他做人潇洒不羁得很,全然不当回事,回城之后,青楼照逛不误,温徐清蹲在梁上,听着满耳朵的淫词浪曲,还要替他斩杀刺客。
不仅身体累,心也累。
可恨那人,逍遥得很!
温徐清叹道:“若不是看着殿下面上,别说晋王了,我都想斩他两刀。”
“提及殿下,白虹说殿下去了西南,我们要在此处等他回来吗?”
温徐清摇摇头,“春生夫人要殿下纳了她的女儿做妾室,才肯带着西南的势力来投,虽然这几日我再未接到消息,但想来殿下因为这桩筹谋数年,应该不会推辞,既然是成亲,估计还有多待几日才回来,你我先回京等他。”
春生夫人的女儿,纳妾?
“春生夫人多年来独善其身,从不与朝中之人结盟,她的女儿莫说是妾室,便是正头娘子,晋王都巴不得休妻再娶,当下愿意自降身份为妾,算是做了天大的让步,按理说,此时殿下应当拒了妾室,自提将对方娶为正室王妃,才是识时务的做法,也是春生夫人想要的。”
如果他的妾室是一桩利益交换,那么他的正室又何尝不能是呢?
温云沐眸色一暗,忽然委屈起来,替自己委屈,也替他委屈。
温徐清见状,轻叹一声,却也不出声劝慰,他相信她自己想得明白。
毕竟,她和叶垂云之间,便是再好再般配,在生死存亡面前,也不过是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