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再晚两天回来,看看是怎么个顶不住法?”
“哥!”
温云沐惊呼一声,冲上去抱住了温徐清的腰,温徐清拍拍她,“放手,像什么样子?”
这一个多月,哥哥的腰都细了一圈,身上带着浓重的药味。
“哥,受伤了吗?”
温徐清晒得黢黑,他嘴唇干裂,手上布满大大小小的裂口。
温云沐非常庆幸自己今日未曾与秦氏母子相见,不然就算长着同一张脸,也对不上号。
“不要声张,先请大夫来。”
好在此处是叶垂云的别院,各色人等俱是齐备,不到盏茶功夫,大夫就背着药箱来了。
温云沐看着温徐清背后和右肋下的伤口,红了眼眶。
“伤口恢复得还好,只是崩开了,要卧榻静养。”
大夫开好方子,隔着屏风叮嘱着:“特使,伤不是新伤,但病家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亏乏得厉害,这次好在是稍稍裂开,若是同人动手,裂开得深,可就麻烦了,这段时间务必不能再同人交手。”
温云沐听着,背上不禁浮起白毛汗来,若不是得飘云子助力,那群人真在路上堵到了自家哥哥,可不就是大夫所说,麻烦大了么!
霎时,对离庚白感激之情愈盛。
温徐清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睁眼看到温云沐熬了一大盆肉粥,不由食指大动,喝了四五碗才罢休。
“大夫说哥需要静养,伤好之前,万万不能再与人交手了,所幸那日有飘云子道长相助,省了哥哥一场恶战。”
温云沐把近日所有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温徐清神色平静地听罢,只叹道:“这次若不是殿下和离大人,你我兄妹万万不能全身而退。”
“是啊。”温云沐叹道:“不过,哥哥这般狼狈,世子没事吧?”
“他?”温徐清冷笑,咬牙切齿地道:“他好得很,整个西北边城,哪座秦楼楚馆不晓得他是好男风的大金主!”
这趟差事之所以这么辛苦,完全出乎了温徐清的意料。
叶辰澜虽不是排兵布阵的兵法高手,却胜在心思缜密又喜好出奇兵,两次战役打得不仅让本来救援的东军,闲得在后方抠脚,还轻甩开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