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征喜弄死,周斯均也会怕的,那些人,看着厉害,其实更怕死,都是一条命。”
裴寂昌神色凶狠,他理解那些人心理,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顾虑也多。
“你这”支书紧张起来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你要是犯事,可就要陷入到这污水摊子里了,还不如在村子里的野地里,咱们就动手!”
屋里安静下来,吊灯不断摇晃,男人的神色都无比凝重,影子在墙上虚虚实实。
“总之,不能让兄弟们受欺负,一点窝囊气都不能受,看看谁更狠。”
裴寂昌态度坚决,用力敲了几下桌子,眼下,哪怕是支书,都不敢提反对意见了。
“当初把纸巾倒在污水沟里,就是想要打明牌,着他们干的,这个年代,就是比谁狠。”
裴寂昌加重了语气。
抢市场无异于抢地盘,到了这个阶段,尤其在这样的年代,所谓的商战,跟权谋没啥联系,只比狠。
“羊肉锅子来喽”
刘其端着铜火锅进来了,屋里立马换了氛围。
“不是,还有这硬菜,我吃求的挂面啊。”李新民当即把碗端走。
“俺这不是寻思,你喜欢吃挂面呢。”
刘其笑呵呵道。
“开两瓶好酒。”
裴寂昌笑着招手。
随后,一大群后生围着小桌,吃吃喝喝起来了,一口羊肉,一口热酒,身上热呼起来了,别提有多像。
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