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昭震惊的抬头,眼中闪过难以置信。
陆时至抚过她柔软的发顶,“而且,朕哪里是拂袖而去?朕的銮驾在秋阑殿门口停了小半刻钟,不见你追出来不说,还眼见你寝殿熄了灯。”
“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陆时至一边说,一边有些恨恨地捏了捏窦昭昭的耳垂,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窦昭昭已经呆住了,这是始料未及的事,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眼看窦昭昭水葡萄似的眼睛亮起光芒,陆时至有心想叫她更欢喜些,低头贴近她的耳畔道:“朕若是再告诉你这个小醋坛子,不仅没有什么‘一夜御二女’,朕只心在你这,人也叫你占着了,你会不会更欢喜?”
窦昭昭忍着耳廓传来的痒意,思索了一会儿才领会陆时至话里的深意,一颗心重重跃起,眼瞳不由自主地扩张,呐呐道:“……陛下?”
不等窦昭昭找到措辞,陆时至俊美的脸庞在视野中放大,一向冷酷莫测的眼瞳中含了融融的情意,“昭昭错怪了朕,叫朕素了这些天,该如何弥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