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陆时至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伸手,环住了陆时至的脖子,羞红脸贴近。
陆时至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目光中难掩期待。
眼见红唇越来越近,轻纱帐内的空气也跟着烧了起来,下一秒,响起一声清脆到叫人脸红的“吧唧”声。
陆时至只感觉到脸颊一热,一个微湿的啄吻落在面颊正中,明明再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回了,可这小孩子过家家的吻却轻而易举勾起一阵心悸。
再一瞥,始作俑者已经背过身去,半个脑袋都钻进了被窝里。
“呵……”陆时至轻笑一声,很快克制住,俯身贴近,坏心眼地往她细嫩的后颈吹气,“就这样?”
窦昭昭不堪其扰,这才含羞带怯地翻了个身,投入陆时至的怀抱,动作迅速地仰头在陆时至的下颌落下一吻,而后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道:“陛下,臣妾知错了。”
窦昭昭暗戳戳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陆时至的心口画圈,又搬出了老救兵,“臣妾……臣妾还病着呢……”
窦昭昭一边观察陆时至的脸色,一边捂着额头,“哎呦!臣妾现在头晕眼花,不行了,臣妾坐不住了,要躺一会……”
陆时至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窦昭昭眼皮颤的厉害,眼睛滴溜溜地往他这边瞅,一旦他看过去,就像耗子似的,慌不择路地逃窜开。
陆时至起了坏心,压低声音,故作暧昧道:“昭昭躺着就是,朕辛苦一点也无妨……”
这一句话,吓得窦昭昭“唰”的一下瞪圆了眼,两手捂着胸前,满是谴责地盯着陆时至,“陛下!”
陆时至一副狠了心地模样,不管窦昭昭委屈的眼神,薄唇落在了窦昭昭的脸上,就在后者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后,一阵钝痛从腮肉上传来。
窦昭昭不由得痛叫出声,连声讨饶,“陛下饶命,臣妾真的知错了!”
陆时至叼着软乎乎的腮肉,牙齿不轻不重地磋磨了两下,才缓缓松口,目光幽沉地紧紧盯着窦昭昭,语气低沉,“若还敢胡思乱想蹉跎朕,朕饶不了你。”
窦昭昭眨巴着被蒸成粉红色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