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兰附和点头,“是,先开花后结果。”
“是公主更好,皇子太打眼了,觊觎的人太多,以主子今时今日的地位,要留在身边太难了,一着不慎还会危及自身。”向雨石想的更深。
“现在皇后是不会觊觎了,但也半点不会再留情了。”在短暂的松了一口气之后,窦昭昭不得不面对严峻的现实。
“主子放心,奴才一定竭尽全力守住秋阑殿,不会让任何人钻了空子。”向雨石的声音沉稳坚定。
念一和彩兰异口同声附和道:“奴婢也一样。”
窦昭昭仰头看向几人,欣慰地点了点头,“有你们在,我放心。”
彩兰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梳妆吧。”越是凶险的时候,陆时至的态度越重要,主子唯有牢牢抓住陛下的宠爱,方可化险为夷。
窦昭昭跟着看向金橘染了半边的天际,“是要准备着,不过要换个法子。”
窦昭昭在梳妆台上坐下,取下头上的珠环钗饰,拭去唇上的殷红,从匣子里取了一支流云桃木素簪,反手递给念一,“简单绾个半发吧。”
念一看着光滑莹润的木纹,有些不大情愿,“哪个嫔妃见了陛下不是花枝招展的,您这也忒素了些。”
“预料之中的有什么趣?”窦昭昭微微一笑,从妆匣中挑出一对珍珠耳坠,对镜戴上。
彩兰跟着取出粉色口脂,“你照着主子吩咐做就是,谁还能比咱们主子更能拿捏陛下的心意?”
念一这才收回不情愿,替窦昭昭绾了有些松垮的单螺髻,而后留了三指宽的头发顺着侧颈垂于身前。
几人做足了准备,可直到窗外天色昏沉了大半,也迟迟没有等到掖庭局的通知,更别提陆时至的銮驾了。
念一殿里殿外走了几个来回了,窦昭昭看着眼晕,摸了摸空空荡荡的肚子,点头叫传膳。
念一还是很不甘心,“万一陛下又来了呢……”
“来了就来了,叫膳房发愁去。”窦昭昭扬了扬眉,开口截断了念一的话,“可不是我饿了,是你的小殿下饿了。”
念一噗嗤笑了,“好吧。”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