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热乎乎的感觉,这是正常现象。如果你觉得难受,可以放在冰箱里冷藏后再使用。”
佩青把纸条分发给我们。
大家想不到一个以手法治病的人,如此坦率,不说自己是万能的,自己的痒病也是西药治好的。
夏主席更加佩服千树,说道:
“先生是一个兼收并蓄的人,没有门户之见。有的人只强调中医有用,有的人说中医一点用也没有。
你是以手法治病,并不排斥其他方法。
从这一点上,你就是个好医生。”
千树笑道:“没有什么百分之百的神医,如果是一般的骚痒,也可用高度酒一小杯,再放点盐,化开之后,用棉签蘸抹,效果也不错,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统方法。
另外,维生素e膏抹痒处也有效。”
大家谈论了一会儿,千树先生才开始给夏主席看病。
他微笑着让夏主席躺在诊断床上。
他把衣袖往上一挽,佩青朝夏主席脸上喷了一脸水雾,说那迟,那时快,千树将夏主席双腿往下一扯,一下,两下,三下。
再回到头部,把他的脖子左拧,右拧,猛地往后一靠,往前一推。
我的个爷爷加奶奶。幸而夏主席看不到,我们在一边看着都心惊胆跳。
一番折腾,足足有十多分钟,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交给佩青。
佩青双手在夏主席的腿上,不断捶打,一会儿,又叫他翻过身去,在背上不断捶打。
又是十来分钟。
千树走到夏主席那边,说道:“你来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夏主席说:“我打不起。”
千树说:“我知道你打不起,现在试试。听我口令,一、二、三,起。”
夏主席用力,果然从诊断床上身子一弓,一跃坐了起来。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问我们:“千树先生扶了我吗?”
我哈哈大笑:“好好治,明年代表中国老年运动队去参加国际体操比赛。”
大家哈哈大笑。
千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