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说:“走。”
那人不敢走。
“不要怕,大胆走。”
这是一位老头,他鼓起勇气迈出了左脚,又落下,再慢慢提起右脚,试探地向前迈去。
千树双手一拍:“大胆地往前跨,对,落下去。对,再抬左腿。对,落下去,落得很稳,抬右腿……
在千树不断鼓励之下,那老头开始一步,一步,再一步地移动。
旁边站着的是老人的儿子,儿媳。他们小心翼翼在站在两边,陪伴着老人一步一步向前面走去。
千树对陪伴老人的儿子儿媳说:
“跟着他出去,看他能走多远。不行了就休息,反正要超过30步才算有效果。”
等患者走了出去,我才介绍夏主席与千树认识。
大家复又坐下。
夏主席问:“刚才这位老人来了多久?”
千树说:“就是你们来之前不久。”
佩青说:“比你们早到十分钟。”
夏主席惊得有点不敢相信,问道:“来的时候不能走路,你大约弄了20多分钟就能走路?”
面对夏主席的惊讶,佩青说:“这是常事。”
夏主席惊得嘴都合不上。
千树说:“医学有两种形式,往细分,越分越细,属于西医。往粗分,越分越简单,就是中医。
我这门手法治病,就是中医中的经络疗法。不过,我不排斥西医,中西医是互补的。
比如90的皮肤瘙痒,我在实践中,觉得用一种西药就够了。”
大家忙问:“是一种什么药。”
千树说:“因为我这种手术治病,治不了皮肤骚痒。我又有骚痒症,试过很多外用药。
后来发现,不管是反复发作的干性湿疹,鼻翼两侧的脂溢性皮炎,还是痒得不行的特异性皮炎,每一个都很折磨人。
但我找了一个冷门药,花小钱就能对付它们。这就是【吡美莫司乳膏】,不含激素。脸和脖子这种皮肤娇嫩的地方都能用。”
大家都要千树写下药名。
佩青在一旁早已写好,亮给大家看。
我说:“佩青,写三张,我们每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