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你比解景琛更重要。”秦浼声音掷地有声,态度坚定。
解景玲错愕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浼,那坚定认真的态度,不像是随口敷衍。
解景玲压抑着激动的情绪,犹豫几秒,深吸一口气,说道:“阿浼,你和景四才是同甘共苦的夫妻,他是要与你携手白头的人。”
闻言,秦浼笑了,并非讥笑,纯粹想笑。“姐,我跟解景琛能不能携手白头可说不定,他要是待我不好,或是处理不好我和他妈的婆媳关系,甚至是见到野花就出轨,我分分钟跟他离婚。”
听到秦浼将“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解景玲微不可见的皱眉,在她的认知里,只要两人结婚了,那就是一辈子,哪怕婆媳矛盾激化,哪怕两口子吵架或是打架,都没有离婚这一说。
解景玲想劝几句,可秦浼的思想观念跟她的不同,说实话,她羡慕秦浼,活得洒脱。
沉默良久,解景玲吐出一口浊气。“阿浼,我放下了。”
话题转换过快,秦浼却听懂解景玲话中之意。“真放下了?”
“真放下了。”解景玲说出这话,瞬间觉得整个人轻松许多。
“不勉强?”秦浼问,相比帮解景玲杀人,她更希望解景玲释怀。
“不勉强。”解景玲一把将秦浼抱住。“阿浼,谢谢你。”
秦浼笑了,拍着解景玲的后背。“姐,我就是你的后盾,委曲求全,活得太憋屈了,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咱要顾全大局委屈了自己,姐,若是回去后,你婆婆依旧变本加厉的欺负你,不用忍,该怼回去的怼回去,该打回去的打回去。
姐夫若是敢帮忙,连姐夫一起收拾了,其他人若是敢拉偏架,直接把他们给药死,不要顾及后果能不能承担,真出了事,我让解景琛想办法救你,你那个四弟,心眼就跟蜂窝煤似的,分分钟能想出妙计救你。”
解景玲脸色黯淡了几分,浓浓的苦涩快速的漫延胸腔,可是却又在瞬间被解景玲压下,为了让秦浼安心,而着秦浼的话说。“好,你的话,我铭记于心。”
秦浼听她这么说,怎么听怎么觉得在敷衍自己,时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