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想要她死吗?”秦浼平静地说出残忍的话,眸光渐渐的变的阴戾,嘴角隐隐间存了几分嗜血。
哭声戛然而止,解景玲呆滞地愣住,吸收着秦浼刚才说的话,足足一分钟才回过神,放开秦浼,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她,嘴角那诡谲的笑意让解景玲不免打了个冷战,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微颤。“阿浼。”
秦浼阴戾的冷笑了下,声音依旧平静。“姐,以我的能力,想让她猝死轻而易举。”
她来到这个时代,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解景玲,是解景玲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温暖,解景玲给她滴水之恩,她就涌泉相报。
瞧!她多懂得感恩。
至于亲情,在秦浼看来,有血缘没感情,那不叫亲情,没血缘有感情,那就是亲情。
阿奶是解景琛的阿奶,又不是她的阿奶,弄死了就弄死了,她毫无压力。
她也不傻,将人弄死了,还敲锣打鼓的告诉解景琛,她会神不知鬼不觉将人送上西天,并且事后还没人怀疑她。
解景玲满脸惊悚,母亲的死,她恨的人是阿奶,恨之入骨的那种,却从未想过置阿奶于死地。
无论是道德,还是孝道,都不允许她肆意妄为。
解景玲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松了口气,对秦浼低声说道:“阿浼,不要胡说。”
“姐,我没有胡说,我是认真的,百分之百的认真,只要你点头,我就……”
解景玲捂住秦浼的嘴,拉着她进院子,还将院门给关上,插上门闩,拉着秦浼穿过堂屋,来到解建军和陈秀花住的屋里。
一踏进屋里,看着屋内的摆设,让解景玲悲从中来,在屋子里她已经看不到一丝母亲曾经住过的痕迹。
此刻,不是解景玲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紧握住秦浼的手,生怕她义无反顾冲进医院给阿奶致命一击。“阿浼,为了我,背负一条人命,不值得。”
主要是,阿奶年事已高,没几年活头了,秦浼还年轻,正是妙龄少女,太不值当了。
秦浼义正词严地说道:“姐,你值得。”
“我不值得。”解景玲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