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这才听出松石子暗讽,她也不生气,三步并作两步挡在松石子面前,将裘衣递出。
松石子看着裘衣之上血液和泥土以及树杈茅草交织一起,嘴角上扬,做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得表情:“送你啦!”
杀杀却如获至宝:“谢谢老大,老大真好!”
松石子至今仍然记得第一次将杀杀带回暗影阁总舵的场景,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暗影阁弟兄的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杀杀,惊奇中带着疑问,疑问中又夹杂着嫌弃,嫌弃里还有一丝暧昧。
有个胆大地问了:“老大,这厮是谁,站着撒尿的还是蹲着撒尿的?”
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寂静的大殿忽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如进了老鸦窝,松石子头痛欲裂,杀杀羞愧难当,将脑袋藏在了裘衣之中。
“你们快瞧,这厮穿着老大的衣服呢!”
又是一片哗然,叽叽喳喳,更有甚者调侃道:“老大素来不近女色,原来是好这口,品味独特,我等真是望尘莫及啊!”
“要不然人家是老大呢!”
“你们懂个屁,女人最重要的是身段,脸蛋算什么!”
“扯淡,裘衣裹着你小子还能看到人家身段?莫不是偷摸着练了什么功法,藏私?”
松石子的头更加痛,杀杀的脸藏得更深。
“谁再多一句嘴,老子就拔了他的舌头!”松石子把脸一板,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部众们个个屏息静气,连屁也憋着不敢放。
松石子清咳几声,缓了缓语气,说道:“人家初来乍到就被你们这几个大男人评头论足,这是我暗影阁的待客之道吗?好了,我正式介绍一下,她叫杀杀,以后就是我们暗影阁的人啦,她年纪小,又是个姑娘家,你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啊,可不能欺负了她,老大我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对她做了没屁眼的事,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哟!”
不知是谁问了一句:“那该叫大嫂吗?”
裘衣之下的杀杀脸已经红的发烫,松石子也是老脸一红,冷冷道:“该叫什么叫什么,但谁敢叫大嫂,老子照样把他舌头拔了,这么爱拉郎配的话去给月老当门徒,别在我暗影阁待!”
杀杀就这么进入了凡间最令人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