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伤口重新裂开,流出血来,松石子忙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区区小狼而已,以后你学了我的刀法,遇见狼就等于看见了肉,杀一只吃一只。”
杀杀听言,止不住地笑,全然不顾脸上的伤口流出的血,她家道中落后浪迹天涯,见惯世俗冷暖,她心知眼前人或将是她日后的依靠,想到终于不用流亡江湖,喜不自胜,自是顾不得伤痛。
“傻笑什么,我看你不应该叫杀杀,应该叫傻傻,诺,这东西归你了!”松石子把手上的东西朝树洞里一抛,说道,“这把刀很轻,适合女孩子用,好像是叫锟铻刀,听说挺有来头。”
杀杀的眼光却不在宝刀上,而是在松石子身上,她见他腰间有血迹渗出,忙问道:“老大你受伤了?”
松石子笑道:“这么有名气的刀人家肯定不愿意白白送我啊对不对,他们不肯放手,我又想要,怎么办?只有动手喽,他们人多,我就一个人,弄到宝刀后临了给人阴了一剑,问题不大,死不了。”
杀杀道:“我也没说一定要什么刀,要是连累了你,我岂不是……”
松石子呵斥道:“关你屁个事,是老大我想要,现在不想要了送给你了,你要是不要?”
“要,当然要!”
“那还那么多屁话!拿好刀跟我走!”
“去哪?”
“暗影阁,见一下你以后的兄弟们,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暗影阁规矩很多,不听话的随时断手断脚,到时候老大我可是一视同仁,半点私情也不顾的,听明白了吗?”
杀杀用力点了点头:“嗯!我保证以后一定听老大的话,老大叫我去东我绝不往西,老大叫我抓狗我绝不逮鸡!”
松石子顿了顿,摸了摸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轻了下来,说道:“这些倒还好说,就是我暗影阁里向来没有女门徒,你一姑娘家家地诸多不便,我那一群光棍兄弟,个个如狼似虎,你入阁之后可要多加小心。”
杀杀问道:“那第一次见面我是不是要扮丑些,断了他们的非分之想?”
她全身浮肿,一张脸比寻常人两张都大,头发凌乱,衣衫褴褛,活脱一个被群殴过的乞丐,男女尚且都不好辨认,何来的非分之想?
“你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