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脸色为难,最后开了口,“是,听底下奴才来报,皇上刚往凌烟阁方向去。”
荣氏听到这话,一双柳眉紧蹙,嗓音也拔尖了两分,“自从来了行宫,皇上去江氏那的日子竟是比来本宫这都多。”
“兴许是皇上怜惜昭贵嫔不孕,多有安抚罢了,”妙音努力找出理由,但荣氏听了却眉头皱得更狠,甚至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小腹,她又何尝不是不孕。
妙音没想到这话竟挑起了荣氏伤心,连忙补充,“皇上待娘娘您的情分与旁人都是不同的,也只有娘娘您能在皇上面前如平常夫妻般。”
往日荣氏听着这些总是窃喜的,但今日一颗心却落不到实处,最后她声线略带了两分慌张道,“本宫这回竟是瞧不明白了。”
妙音看见荣氏这模样,忍不住心疼,然后低声道,“娘娘,您要真心不安,要不我们除了昭贵嫔,她再如何,也还没成气候呢。”
荣氏听着这话,没了声响,垂眸沉思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揉着太阳穴道,“她于皇上有恩,本宫当初说了的,只要她莫犯到本宫头上,本宫便与她不相干系。”
妙音听到这话,嘴嗫嚅着,终究没开口,但却是望着荣氏愁绪的模样心中忍不住长叹,她家娘娘对皇上是用了真心的,但宫中流水无情,她怕娘娘错付了,只是这些话却是不能说的,她家娘娘也听不进去。
来行宫大半个月,江念与萧怀临的关系总算是缓和了些,不过相处模式与从前却是大不相同。
现在的江念眼睛总是落在她感兴趣的事与物上,而不是总笑望着萧怀临。
便是就寝,现在也是江念将自己事做完了,主动开口说安歇,二人才挪步去内室,在这一块,基本掌握了绝对话语权。
也就是说,现在江念才是主导二人关系走向的那个人。
至于缓和,那自然便是男女之事上了,萧怀临在留宿的第四回,二人便摆脱了盖被子纯睡觉模式,但这事上,现在也是不同的。
萧怀临感受如何,江念不知,反正她是越来越舒服了,她现在更多的是要取悦自己。
就比如此时,二人正好刚刚酣畅淋漓完,江念是由萧怀临抱着去角房擦洗的,她手都懒得抬。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