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度开发,很多地方积水深,引路人一个不慎,直接绊进去,水足足有肩膀这么高。
“根据跳伞点预测,傅总大概是在这个范围。”有人拿出地图画了个大概位置。
沈清欢则缩小目标,在这里面分出几条沿水路,分支不多不少,刚好每人一边。
她要独自行动,被随行保镖拦下,“太太,朗哥交代过,您必须与我同行。”
沈清欢手放在屏幕中放大,“这两条路每边大约五公里,如果走完这再去另一边,来回最快也要耗掉一个半小时,我等不了。”
多流失一分钟,傅闻洲的危险就多一分。
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山体滑坡,失温,每一个都像锥子悬在头顶。
沈清欢打开gps定位,“我们各搜各的,随时保持联系,你把这段话录音,这是我的免责认证。”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保镖不再有异议,他按规矩办事,只要不影响后续,真正说了算的依旧是雇主本人。
倒是沈清欢的举动,让他刮目相看。
原以为大部分豪门太太十指不沾阳春水,是扛不住事的花瓶,又或是遇上这种情况,第一个回家转移财产的现实派。
可她哪个都不是。
沈清欢说一不二,掉头就走。
上次来灵越山,雾气缭绕,宛如仙境,如今却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
拨开灌木丛的杂草,她手里的登山棍深一脚浅一脚,越往里走,路越狭窄。
快到尽头的时候,前边几个先后传来消息,都没发现踪迹。
沈清欢忽觉不对,联系阿朗,“沈星冉呢?”
“在这捆着。”
“把免提打开。”她抬头看着雨幕,越发感受到渗进骨缝里的冷意,“姐姐。”
这声穿透无线电的姐姐,叫得沈星冉后背一凉。
这么快就发现被骗了?
不应该啊。
“人找到了?”
“没呢。”沈清欢没隐瞒,抬手撇去落在自己睫毛上的野草丝,“我改主意了,这样吧,让阿朗把装备配齐,你跟着后面的小队一起进来。”
沈星冉心咯噔一沉,语气染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