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骄望着妹妹有些骄傲又有些心疼,他们兄妹在一处喝酒唱歌的日子是一去不回了。
梁国公怎么也没想到皇帝娶的人竟然是田家的女儿,呵,他望向田立人,这人好深的心机啊。
彭侯爷见到这替他周旋与皇帝关系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女儿若还在该有多好,可立太子的情他得领。
朝拜结束后,帝后二人要在交泰殿住三天,田世舒表示她虽不懂但接受。
反正现在皇帝已经不打算做人了,在哪不都是一回事。
交泰殿内不设桌椅,一切摆设都是遵循的古礼。
过了三十的刘珏一下子成了毛头小子,整日黏着妻子,因为再过一日两人要拜太庙,所以这会田世舒正跪坐在案几前抄经,刘珏便跟在她旁边批折子。
“小舒这字写得真好。”刘珏自愧不如。田世舒笑笑,“哪里有那么好,再说我就算写上一千份经文,也不及陛下写的一个阅字来得珍贵。”
“哈哈哈,那小舒来写个阅试试。”
“哎呀,您和我多大仇,想陷我于不义可也不容易。”
“还用陷害?整日我我你你的,你那小把柄到处都是。”
“哈哈这么说您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却是被我抓到了。”
“许的,朕放火时皇后会怎么做?”
田世舒放下笔,想了想,“给您递个火儿?”
刘珏仰天大笑,田世舒皱皱鼻子,“至于吗?”
“皇后不怕朝臣参你没有尽到规劝之责?”
田世舒摇头,“那我就要问问了,是哪个龟儿子说要夫唱妇从的?您是君又是夫,这两座大山压下来小女子只能从命啊。”
“小舒的脏话是跟哪个学的?”刘珏走过来从她背后抱过来,“甚是难听。”
“是吧?我也觉得。”田世舒哈哈笑起来,“陛下不会要求我骂人的时候文雅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