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她是哪个公主,我已经娶完了,应该还在公主府里吧。”
“所以你不知道你和谁拜的堂?”
“没留神。”
肖二懒服了。这刘家公主是有啥大病吧?
“我要去京郊大营练兵了,你去不去?”
肖二懒赶紧摆手,“我哪行,再说他让我老老实实在这待着。”
“那你未免太老实了,教教村里孩子识字也行啊。”
肖二懒陷入沉思。
“我要走了,我家钥匙会放在村长那,你若有空便帮我照看一下,我还会回来的。”
肖二懒点头,带着一筐菜回家。
望着家里三人,肖二懒道:“媳妇,从前是我错了,我都改,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说完把蔬菜放在厨房,居然拿着锄头去收拾自己家的菜地。
吴浩然站在院里半晌也没有勇气进屋,转头进了厨房,拎着大缸里放着的米面去 了张家。
“啥叫你媳妇走了?”张大嘴不能理解,上午不是还好好的?
“她怀了三胎,家里不放心接她回去了,叔,我打算去投京郊大营,你帮我问问咱村军户有没有想去的,若是想,明天来找我,别的不敢说,跟着我去的兄弟我想办法让他们家军转民。”
“真的?”
“嗯。”
军户闲时种地战时上战场,好人家姑娘都不嫁他们。
“中,这是好事,叔这就去问。”
“谢谢叔,我明天等一天,后天一早就走。”
安排完事情,吴浩然回家,整理家里的物品。他们夫妻的衣物 ,烫洗过的婴儿物品,不觉哭成个泪人,三年如一梦 ,梦未醒,前路却已渺茫。
他把两人的东西放在一处又分开,分分合合几次,最终还是定下心把她的和孩子们的衣物包在一处。
第二日晨光微露,他拿着剪刀把花都剪了下来,只留了主根。看似残忍实则是为了留住性命,这花若是无人打理,几场雨就会生病。
他又喂了鸡、马。如今四匹马已经是五匹了,去年刚生的一只小马驹还离不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