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二懒知道这人想找人倾诉,便接话道:“回去了只会更好吧?想吃什么他搞不定?”
吴浩然苦笑,“你说的对,是我想差了。”
两人进了内院,内院的围墙边立着一整面的花墙,各色的蔷薇正开得艳丽,肖二懒想起从前的日子,咂巴咂巴嘴,“所以你拐了哪家的贵女?”
“次辅田家的。”吴浩然苦笑了一下。
肖二懒朝他竖起拇指,“所以你怎么做到的?”
吴浩然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呢?”
“敬佩你是个爷们,你家那个女煞星也敢惹!”
“我们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她的功夫是我找老师教的。”
“那我收回刚才的话,是我狭隘了。那今儿这是哪一出?”
“我是通和三年的状元,你家的老毛病犯了,那个什么公主觉得我奇货可居搞了个什么懿旨赐婚,还骗我爹娘退了我们婚事,我们不得已隐姓埋名。至于今天这位,是我把人引来的,我夫人情况不好得用太医院的大夫。”
“所以你们口中逼人退亲的地主老爷合着是皇帝一家子?”真是字少事大啊,他后悔打听了。
“你家不是一向如此?”
“你怎么说话呢?我可真和你急了?”
“你敢说你母亲没逼迫过昭和十六年进士榜七十二名田立人?我老师断腿离京,难道真的是堕马?
也对,她是没逼迫过,因为圣旨未下我老师就已经摔下马了。若是我早知道些”吴浩然握紧了拳头,可凭什么呢?
肖二懒无言以对,他娘那会儿确实已经守寡了,不过田立人这名字他好像听说过。
“这人现在如何?”
“当朝次辅。”
“所以所以那丫头”迎来对方杀人的眼神,拍了拍嘴,
“我说错话了,你夫人是田次辅千金,那她揍我也算应该。”
“她是我朝第一个以平民女子之身做到从一品郡主的永乐郡主。”
“竟然是她,我知道她,我想想,当年她献出的那个印刷术对不对?”
“对,没错。”吴浩然笑了笑,“她一向聪明。”
“那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