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头正带着人给楼里的花娘们做笔录,试图询问出两名死者的关系。
沈兰下楼时正好听到许娘子说:“那间屋子陆驸马包了有快五年了吧,俨然都成他第二个家了。
黄公子也来过几次,我记得他以前都是和牡丹最要好的,回回都是点她。”
牡丹是醉香楼的花魁,妩媚动人,身段妖娆,被喊过来问话时也大方地承认:“黄公子是与我有过几回,可那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后来有一回在刘府遇上,见他身边带着个清秀小厮,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牡丹虽然是风尘女子,可也不是什么客人都接的,拒绝过他一次后他就没来找过我了。”
这事情不少人都知道。
沈兰走到一楼问许娘子:“你说驸马租了那间屋子快五年了,那期间他都带同一个人来吗?”
许娘子甩着帕子回答:“那怎么可能?男人哪有长情的?男男女女都有。”
“他多久来一次?”长公主问。
许娘子面对长公主可不敢像面对沈兰那般随意,谨慎地回答:“其实贱妾也不太清楚,毕竟大家都忙,不会一直盯着那屋子。
不过一个月总会来个两三回吧。”
之前大家都不知道屋里死的两个人是驸马和黄公子,如今被官差们这么一通问,也就反应过来了。
沈兰抓起许娘子的手,左右两边都检查了一番。
她的手算不上细嫩,但也没有老茧,更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许娘子悄悄在双手放到背后。
“姑娘竟是提刑司的人,贱妾之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牡丹盯着沈兰看了一会儿,又好奇地问许娘子:“你认识她?”
“见过一次,她来过楼里听我唱曲。”
众人无不面露异色,反观正主表情平静的很。
沈兰似笑非笑地回怼道:“上回来这里是为了查一个神秘组织,然后就遇到了许娘子。
许娘子在醉香楼许多年了,对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有印象吗?”
“当然不会,醉香楼生意好,每天来往的客人极多,许多是外地来的,我又怎么都记得清呢?”
“那你倒是把我记得挺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