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长得好看,想忘记也难。”
萧寂一手将沈兰拨开,冲醉香楼的掌柜说:“那间屋子暂时不要让人进出,不要动里面任何东西,有发现新线索随时到提刑司汇报。”
有官差将两具尸体抬了下来,尸体上盖着白布。
陆家的几个孩子齐齐冲上去,哭天喊地,结果掀开第一具尸体发现不是他们父亲的。
“呸!这天杀的脏玩意,快抬走!”
长公主翻了个白眼,按住蠢蠢欲动的陆畅之,沉声吩咐:“把驸马的尸身抬回陆家,去各府报丧,就说他突发恶疾病逝了。”
长公主起身,看都没看一眼就离开了。
陆畅之摇着扇子,对几位庶弟吩咐道:“那位也不是等闲之辈,你们别乱说话,免得给我和母亲招惹麻烦。
这个案子在提刑司没查清楚前谁都不许对外胡说八道。
还有,父亲的丧事就交给你们办了,送葬之日我自会上门。”
陆畅之临走前偷偷给沈兰使了个眼色,比了一个二。
沈兰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已经欠他两本春宫图了。
“案子没查清楚前,醉香楼不能开业迎宾,所有人不得离开汴京,否则视为同党!”
沈兰一行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支出殡的队伍。
那大大的白旗子上写着“谢”字,再听路人议论,才知道棺材里竟然是谢可念。
沈兰停下脚步,在那队伍中寻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谢靖风。
也是,已经出嫁的女儿死了,正常也不会由娘家发丧,只是谢可念身份特殊而已。
一颗核桃砸在沈兰脑袋上,她抬头一看,就见谢靖风阴沉沉地看着下方。
“大人,我就不去衙门了,我放在衙门的东西麻烦叫人送到家里去。”
萧寂也看到了谢靖风,拉着她的胳膊说:“正好有事请教谢公子,一起上去吧。”
哀乐逐渐远去,二人上了酒楼,看到谢靖风独自坐在窗边喝酒。
“萧大人不忙?怎么连自己的仵作上哪也要跟着?”
萧寂在他对面坐下,拿掉他手里的酒壶,“谢公子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谢靖风低声笑了起来,他以为是沈兰将谢可念没死的事情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