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热爱吃饭的人,陈果宁听完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
“啊?羊汤不都是自己熬的吗!现在怎么这样!生气!”
孙英武翻着谢晓林带回来的检验报告,对陈果宁说:“先别生气了。市局的意见和咱们的推测基本一致。这个岑湘筠是士的宁中毒,其他五人均是饮用了那个竹叶青酒瓶的酒导致的甲醇中毒。现在只在那盘炒白菜里检出士的宁成分。除了另外一瓶没有开封的竹叶青酒外,家里的其他东西未检测出士的宁和甲醇。甲醇中毒这些按照咱们昨天定的计划查,问题不大。就是这个岑湘筠,为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当天也没有外人去过他们家吧,那个换酒的凶手能隔空在白菜里下毒?”
陈果宁想了想,“我记得曲芝雅说当天岑湘筠说不舒服就没喝酒。这说明她是可以喝白酒的是不是。所以她原本也在凶手的目标之内,只是由于突发情况没有喝躲过毒酒。那么咱们是不是可以这么想,这事是两个人干的?家里的某个人出于气愤,在白菜里投了士的宁。”
孙英武说:“那一起吃饭的都是自己家人,这个人不怕害到自己人?”
穆松林说:“昨天情况特殊,婚礼结束后他们打包了不少肉菜回来。咱们这里还做不到天天吃肉呢,这有肉谁吃白菜呀。但是这个岑湘筠是内蒙回来的,没准会更喜欢吃白菜。那这个士的宁又不是敌敌畏沾上就死。其他人吃一两口没事吧。”